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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美人如酒

来到江州城中,已经是天色黑下,夜幕降临。人声鼎沸,来往行人络绎不绝,并不是所有人都被金光观那的大战影响到了。

张鸿羽迈步混迹于人群中,用秘法藏起自己的气息,并不担心会被弘方老怪发现。而八斤跟在他身边,一路上不是抹头发,就是正衣领。

“你他么去相亲的吗?”到最后,张鸿羽有些犯了,冲八斤瞪了一眼。这好不容易让普济仙子改变了‘自己偷偷逛窑子’的观点,再看到八斤这副臭美样,实在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八斤连忙一本正经地说:“瞧您说的,哪儿能啊?再者说了,这去醉仙楼,我不得给您做陪衬么?”

张鸿羽无语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八斤倒是什么都好,就是这好色的毛病改不了。正说着话,他们已经到了醉仙楼外,在那一看,好一派灯红酒绿的风景。

晚上的醉仙楼与早上来时可是截然不同,各色穿着性感暴露的佳人或倚靠着阳台扶手,或相互调笑轻语,直能把来往男人的魂儿都给勾去了。

张鸿羽他们还未进门,已经有人先迎了出来。一身黑色纱裙的狐媚子像是早早等候着似的,立即迎了上来,一步一摇,似风吹抚柳,摇曳出万种风情。

“嘻嘻嘻,好汉子,奴家可是等你多时了。”狐媚子娇声细气地说着,那火热的身子毫不忌讳地就向张鸿羽身前贴来。

仰起头,深吸一口气,霎时间眼神迷离。

脸颊上飞起两团红晕,就像醉了酒一般迷醉。

那朱红色的樱桃小嘴轻轻呼出一阵香风,娇媚地在张鸿羽耳边轻语,“既然是晚上来了,总得赐给奴家一夜良宵。春风一度,奴家也好,好好伺候~”

即使不说狐媚子修练的媚功,单是她这火辣的身材,上等的容貌,这样的投怀送抱也叫人骨酥肉麻。

张鸿羽也只能苦笑,有些受不了般地道:“胡姑娘,你这么热情,张某实在有些无福消受。要不你考虑考虑我后面这个?他精力充沛。”

张鸿羽示意了一下跟在自己身后,俩眼珠子瞪的溜圆,一脸目瞪口呆模样的八斤。自打狐媚子出现,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她的身上,此时此刻很是狠狠咽了口唾沫。

然而狐媚子只瞥了他一眼,却兴致缺缺:“不要不要,奴家就想睡你。”

“先别急,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张鸿羽装着没听到她那句露骨的话,将手从她的怀中抽了出来。

狐媚子瘪了瘪嘴,又在张鸿羽身上深深吸了一口,这才松开他道:“好吧,那奴家先带公子去见见郝先生。等事情办完,可别要忘了奴家的正事。”

她冲张鸿羽抛了个媚眼,那轻轻呡着的嘴唇,贝齿轻咬,透露的意思也是露骨的很。

张鸿羽只能摇头苦笑,今天真得当一次柳下惠了。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八斤紧跟在他背后,见狐媚子不理他,也是有些遗憾地咽了口唾沫。然后快走几步到张鸿羽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张鸿羽听罢,眉毛一挑:“当真?”

八斤用力点点头:“绝对没错。”

“呵,好吧。先不管这些,进去人多,你别给我丢人!”张鸿羽回头冲八斤说,让他一进女人堆就暴露了本性,再三叮嘱。

醉仙楼中姹紫嫣红,美背香肩,叫人目不暇接。

张鸿羽被狐媚子一路带到了一间香气扑鼻的雅间,但这里面倒是很安静。只有郝先生穿着一身松垮垮的墨底白竹纹的长褂,斜躺在竹榻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张先生来了,请坐。”

见张鸿羽进来,郝先生一点不意外的样子。他撑起身子,折扇向外一指:“胡姬,上酒。”

“郝先生请我喝酒?”张鸿羽坐了下来,这房间里没有椅子,只有矮桌,两人都是在竹榻上席地而坐,倒也有几分清雅,只是与房间外的灯红酒绿截然不同。

郝先生笑道:“酒要和对的人喝,好酒更是如此。张先生肯赏脸,我自然以好酒想待。况且我这醉仙楼,不但有美酒,更有美人。”

“醉仙楼,醉仙楼。美人如酒醉人心,酒不醉仙仙自醉。”张鸿羽似有感慨地说了一句,而这时狐媚子与另一个肥臀蜂腰的美人端着酒走了进来。

郝先生注意到八斤,眼睛里精光一闪,笑道:“张先生的这位妖奴,莫非是水中的?”

张鸿羽有些意外郝先生一眼看穿八斤的身份,眼力实在非凡,点头道:“没错。”

“既然来了我醉仙楼,我也当尽地主之谊。”郝先生叫来那同来的白衣美人在耳边说了几句,那女人捂嘴轻笑,然后做了万福后起身。

张鸿羽一愣,随即会意,心想带八斤来,本就有意如此。既然郝先生安排,应该也不会出事,于是对八斤点了点头,示意他随之而去。

“主公,我哪儿是那样的妖奴?作为妖奴自然该是守在主公身边,主公在哪,我就在哪……哎呦……”八斤还想假正经一下,但看到张鸿羽亮出六军令后,连忙就站起来,屁颠颠地就跟着人姑娘走了。

在他们走后,狐媚子关上了门,一时间外面的喧嚣都被隔绝了。这里似乎布置过隔音的宝术,只要门一关,无论发生什么都听不见。

窗户开着,有晚风习习,房间里只点了几个灯笼,照亮几方光明。

张鸿羽和郝先生对坐,狐媚子脱去外衣,为他们二人倒酒。酒液醇香,美人醉人,张鸿羽不禁摇头笑了笑:“美酒,美人,美景,张某今天还是好福气。”

“请。”郝先生收起折扇,拿起酒碗,潇洒地一饮而尽。

张鸿羽随之喝了一碗,大呼一声过瘾。

而这时,狐媚子轻笑着,又为他们满上一碗。

张鸿羽看向对面,喝酒的心思他是有的,不过这趟来,他有些话还是得问清楚:“郝先生,你只是为了请我喝酒?”

他目光灼灼,若是修为差的,被他这么一看,心防立即就会破了。

但郝先生镇定自若,他笑道:“是,也不是,只是想和张先生说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叶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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