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玄幻:收徒全是气运之子是什么体验

第一百零四章:得罪

身为云中阁长老,云叟眼力非凡,自然是察觉到这团螺旋状乌云中隐含的力量之恐怖。

他心中疑窦,分明听说张鸿羽等人没有什么靠山,哪里得来这么一道惊人的宝术?

“小辈,你的师尊灵虚真人在此,也不见得能这么跟这么嚣张。”云叟开口,面色消瘦,扫了眼在疗伤的古霄,冷冷道,“杀伤我云中阁弟子,可有想过后果?”

张鸿羽道:“不这样,你们也不会出来。尤其是这位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总得给些刺激。”

他有意地扫了眼弘方老怪,让对方脸色阴沉:“小辈,别以为上次有景福老头替你出手,你就可以胆大妄为了。此次即便有这雷云保护,我想杀你,也易如反掌!”

张鸿羽冷笑回呛:“可以啊,你若不怕那太古凶禽去扫灭你们长生洞天,尽可以杀我试试!”

“你、你在胡说什么?”弘方老怪一怔,狐疑地看了看头顶乌云,“那凶禽与你彤山毫无关系!”

“它与我师门无关,却与我有莫大关系。否则,怎会在我的飞剑上烙印宝术?”张鸿羽面不改色地道。

弘方老怪生性多疑,闻言不禁心中一想,对啊!若是这小子与凶禽无关,怎么会施展出那凶禽的至强宝术?

“什么太古凶禽?”云叟对此事了解不深,扭头询问弘方老怪。弘方老怪颇为忌讳,低语将实情托出:“是彤山药山之上的一只凶禽,极为强大……”

张鸿羽当然是和那凶禽毫无关系,但并不阻碍他扯虎皮做大旗。见两个孕婴期老怪都有些被镇住,立即适时地开口:“我只要我的两个师弟平安,其他事,我有得罪之处,改日自会上云中阁请罪。”

云叟道:“说得轻巧,别以为有个凶禽做后台,你就能蔑视正道宗门。你取来假药,那个姓彭的小辈炼出剧毒丹药,害两位服药甲士惨死,这笔账,岂容你搪塞而过!”

云叟的话说出了一些隐情,张鸿羽脸色微变,心中不安。

彭珅炼丹失误吗?

不,这不可能,即便他失误,也还有一位云中阁炼丹长老在旁,不该出现害死人的情况。

张鸿羽相信彭珅对丹药的热枕和把控,决不至于出现如此大的纰漏,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请容许我和师弟见面,若真是我们的过错,张鸿羽愿意负荆请罪。”张鸿羽回答。

云叟冷笑,虽对凶禽有顾忌,但对一个不到孕婴期的小辈,他不打算让步。若是宗门长老对一个小辈妥协,那传出去,他云叟的名头岂不是成了笑柄?

“他就在白云城地牢,想见面?可以,自缚手脚,老夫带你去见他。”云叟道,一副高人姿态。

张鸿羽眯起了眼,冷冷道:“那小辈就无礼了!”

话音一落,张鸿羽直接向云叟挥剑刺了过去。剑有四绝,瞬杀一剑,快,快到让人目不暇接!

云叟大惊大怒,没想到张鸿羽真敢冲他动手,更没想到一出手就是这样的一剑,快到他的天人感应都未能预料。

惊艳的一剑,杀人的一剑!

张鸿羽没留手,抱着杀人去的。

跟孕婴期高手过招,留手就是自己找死。他一直积攒着自己的剑势,就在一瞬间爆发,刺出那一剑,四绝之一,瞬!

云叟暴退,退,不得不逼开这一剑的剑锋。

弘方先错愕,再反应,一只大手狠狠向张鸿羽劈来。张鸿羽扬起虚空符,瞬间原地消失!

虚空符,横渡八百米。

对他们的境界来说,八百米,不值一提。

但够张鸿羽做很多事,逼开弘方一击,穿过云叟封锁,一念,催动了最后一道万雷天牢!

轰隆隆!

千万道黄金般的雷霆劈落而下,化成禁锢天地万物的囚牢,将怒吼的云叟、狂啸的弘方都锁在了其中,甚至包括了靠的近的宗门弟子。

闪电漩涡摧枯拉朽,不是孕婴期的修为几乎在瞬间被劈的焦黑,接着灰飞烟灭!即便是到达孕婴期的弘方和云叟,也狼狈不堪,联手支撑,试打破这方雷域!

闪电漩涡围着他们劈!

“啊——!可恶的小辈,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去,给我抓住他!宰了他!”

弘方和云叟的怒吼从雷海中传出,惊醒了目瞪口呆的各门弟子,尤其是云中阁的弟子们,纷纷祭出宝术、拔出法器,向冲过包围圈,冲向城主府的张鸿羽杀了过来。

没错,是杀过来,杀气惊人!

但可惜他们追不上,张鸿羽太快了。

金丹七转,阴雷阳雷五气腾腾,精气旺盛生生不息。配合他的雷行法力,让他的速度拔升到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大多数弟子甲士只看到一道紫色的光影掠过,无法看清他的人,更别提拦住他。

张鸿羽沿路未杀人,一来,他不是个弑杀的侩子手。二来,没时间。

激发万雷天牢,就是彻底的破釜沉舟,撕破脸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叶诚和彭珅,将他们救走,然后远遁,活着才能弄清真相!

云中城地牢,他待过。

张鸿羽凭着闪电般的速度来到了地牢入口,有两个金丹一转的弟子在这里守着,张鸿羽直接放出龙弘方和八斤将两人放倒,自己狠狠一脚踹开了牢门,冲了进去。

“彭珅,叶诚!”张鸿羽大喊。

“师…兄?”黑暗中,有一个虚弱的声音回应了他。

张鸿羽闻声看去,心中一颤。

那墙角处,一个伤痕累累的少年蜷缩在地上,身上满是鞭打、水浸的痕迹,肩胛骨被勾穿,血污满面,气若游丝。

只有看向他的那双眼睛,还有些明亮,有些惊喜,努力想把自己撑起来。

“彭…珅?”张鸿羽声音发颤,浑身冰凉。先前压抑下的怒火,此刻灼灼烧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立即冲了过去,拆了牢门,斩断铁链,却不敢拔出穿透肩胛骨的铁钩。

“师兄…他们说…我用了…毒药,想害人…”彭珅全身是伤,被张鸿羽抱起时,只能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向张鸿羽喃喃地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一直重复地说着‘我没有’,昏迷在张鸿羽怀里。

张鸿羽双目赤红,几乎要瞪出血来:“我信你,彭珅…好好休息,师兄,为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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