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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冷王福妻忙种田 又见山里红 2568 2021-09-27 03:32

小翠和栓子从军营里出来就一直为秦海源担心,现在听董良说要回去救小姐才开心起来,两人翻遍了身上,也只有栓子怀里剩下半张饼,拿着递给董良说道:“董兄,现在只有这点吃的了,其他的都被军营的人给收去了。”

董良接过饼来扯成四块,给每人分一小口,说道:“吃吧,吃完了回去,不然现在这个样子,过到那边去也是个问题。”

四人吃过那干干巴巴的一小块饼,天色也已经全黑下来,董良带着三人又悄悄地摸回到军营附近,想看看能不有偷偷进到军营里面把秦海源救出来。

再说秦海源,进伙头军营里的时候就是做晚饭的时间,跟着那些伙头一起忙活着做饭。

虽然她表现得老实,可是众人都知道她是刚被抓进来的,生怕她搞鬼,所以好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她。

秦海源只当不知道一样,和这些人一起搬米搬面搬水。

但奈何她是个女子,力气头始终不够用,一顿饭做下来累得汗流浃背。

到后来实在做不动,坐到旁边去歇着,看着那些人运盆子运碗也不动。

这些人可容不得她偷懒,见她在那里坐着,一个伙头军过来揪着她的衣服就往起扯,嘴里还蛮横地叫着:“小兔崽子,敢给爷偷懒,快点起来!”

秦海源气得掐死他的心都有,在他的拉扯下不得不站起来。

这是这一站起来不紧,她一直揣在怀里的那块令牌啪地一声掉了出来!

那伙头兵过来拉秦海源的时候就有好几个人在注意,她怀里的令牌掉下来更是被几双眼睛注视着。

秦海源看着那牌子也是一愣,心里莫名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乎军营这种地方对令牌是格外敏感的吧?

她这还愣着,那个拉她的伙头军已经弯腰把令牌捡起,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后问秦海源:“这是什么?”

说实话秦海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只好尴尬地说道:“这……一牌子而已。”

“我知道是牌子,但这是什么牌子?你为什么要带关它?”

“这个……我、我……”

见她吞吞吐吐,那军兵就误会了,指着她说道:“啊!我知道了,你真是细作!这肯定是你们联络用的!”

其他人也沸腾起来,举着拳头叫道:“这小子真是细作,走,押他去见穆将军!”

秦海源还想解释,可是这些人不由她分说,抓着她的胳膊就把她推向中军大帐。

秦海源在这里混了半天就知道了,原来这位穆将军是东宁国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穆兆延,此人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带领东宁西兵对抗西宁。原来两国疆土差不多大小,但是现在已经被他打过来一大半,西宁王在他的逼迫下得了重病,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现在穆兆延打算一鼓作气巢灭西宁呢。

听军兵报说在秦海源身上发现了令牌,他再次让人把秦海源押进来,并且把那块令牌要去看。

再次被绑起来的秦海源站在他面前,心中暗暗打鼓,心想自己脑子进水了不是,出门前非到带这么块令牌作什么,万一真被他们误会成什么奸细联络中的岂不是有嘴说不清!

她一边担心一边打量着穆兆延的脸色。

穆兆延从军兵手里接过那块令牌之后小心地看着,晟国的奸细东宁国也抓到过,穆兆延见过他们用的令牌是什么样,见不是那种令牌放心了一些。

可是他看来看去,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光亮,眼睛惊愕地眼大起来,倏然抬起目光盯向秦海源。

那种惊讶和审视吓了秦海源一跳,不知道这块牌子上究竟是什么东西不对了,让穆兆延如些惊讶。

她怔忡看着穆兆延不敢出声,生怕说出口的话不对,触碰到他正处在敏感中的神经,对自己产生不利的影响。

穆兆延死盯着她看了一会又低下头看那块令牌,好像是再次确认一样,看了一会之后再抬起头,微微咬着牙齿,神情凶狠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秦海源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只说硬着头皮说道:“我叫展凌,已经跟将军你说过了!”

穆兆延慢慢站起身,直到她的近前上下左右地看她:“展凌?做糕点的?!哼哼,你当我是傻子么,这么好骗!”

说着把那块令牌竖在秦海源眼前,咬着牙再次问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到我军中来的目的是什么?!”

秦海源编无可编,只好两眼微闭,把心一横,道:“我已经说过了,我叫殿凌,家住晟国京都,其他的无可奉告!”

她一边说还在一边想,估计这次是死定了,看来那块该死的牌真是晟国军队的,这下自己可把自己给害苦了!

她这里心凉的时候,站在她面前的穆兆延向两旁的人摆手说道:“你们都退下!”

那些军兵领命出去,大帐里只剩下秦海源和穆兆延两人。

穆兆延再次说道:“现在我把人都打发出去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秦海源一愣,心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认准了自己会有事和他说,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她一边想一边试探着问道:“难道穆将军就打算这样绑着我说话?”

穆兆延看了她一下,没见太多犹豫就过来亲手把她的绑绳解开,道:“对不住了,若不是尊驾从一开始就不表明身份,在下也不会闹这样的误会。”

秦海源一听他话风变客气了,估计着这令牌正主与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友好的,于是顺着他的话风说道:“无妨,是我不想公开,与将军无关。”

穆兆延抬手向旁边的椅子示意了一下:“请坐。”

秦海源走到那椅子上坐下,表面看似从容,心里却在打鼓,要怎么往下演啊,一会被识破真相,自己恐怕会死得很惨。

这时穆兆延也坐回他的帅案之后,又问道:“现在尊驾该对我说出真实身份了吧。”

秦海源坐在那里瞪着眼睛开蒙:“我的身份还要我说么,穆将军不是都已经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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