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天才宝宝:爹地,妈咪是我的

最后的温柔

以前,他还能亲自触碰到她,每天都能看到她的音容笑语。只是,现在就连一个字都成了一种奢侈。顺着心意来到了阑珊市,律言才发现,原来坚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坚持就连空等都算不上。

桑冉从未给过他任何承诺,一切都是他太过执拗,想要以着最原始的方法守到心里的她。律言经常在想,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上只有奉天行和他,以及新一这三个男人,桑冉会怎么选。

每次想到那个答案都会让他心中一窒,那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癌症病人正在接受化疗般难受,隐忍。

爱情不是种树,只要付出就会有回报,可能是数不累计的果实,可能是让人为之一笑的花朵。

就算是眼前这个面容含笑的女人正坐在他的面前,嘴角溢着的是浅浅的笑容,似是有情却是无情。律言回想这将近七年来,他一路尾随亦趋亦步。却终将把她送到了别人的身边,或许这真的是命运的安排。

临走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眸中的不舍,那一刻,竟然发现自己原来还能这么快乐。只因为她的一个神色,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爱情不是占有,是在她累了之时能在第一时间站到她的身边为她挡风遮雨。

所以,他力排众议将分公司建立在这边,这也是唯一而且能成立的理由了吧。

望着律言的银灰色车消失在那条孤单的道路上,桑冉久久未动,凉风卷起她的长发和长裙,交错翻动。那种周身而发的气场让人看起来那么悲凉,就像是一个被困在城堡里的寂寞公主。

这样的认知让白虎一时之间觉得恍然,这也是为什么奉天行一直让他们紧紧看着桑冉的原因吧。而且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桑冉的是个让他们感觉到奉天行不是个机器的存在。

“白虎,带我去去见朱雀。”桑冉慢慢将表情收回,换上了一成不变的淡雅,少了几分灵动的她让人看起来略微觉得心疼。

听到她的话,白虎有些为难,虽说桑冉是夫人,但他们却是听了奉天行的命令行事。而且朱雀有可能在和夫人协商了什么,这样贸然带她去见朱雀,说不定会有什么让他为难的事情发生。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白虎猜到了后果,可是却没算上在他们别墅里,还有一个比奉天行还了解桑冉的人。

看到白虎不说话,桑冉也不说话,自己往地牢的方向去。反正别墅里就那一个能关人的地方,朱雀不是关在那里就是被谁带走了。

看着桑冉的背影,白虎难得有了些急虑,如果是别人,他大可一个手刀把人打昏甚至还有别的方法,可面前那个是暗组的夫人。就算是她要深陷危险的地方,他也得咬着牙关跟上。

从地牢出来,桑冉已经确认了朱雀并没有透露一言一语。走回去的一路,她脑海里全是朱雀嘴角的那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知道,那是朱雀知道这是她待在这个别墅的最后一晚了,最迟也就是明天晚上,她桑冉就彻底地离开奉天行的生活了。

可能现在苦苦支撑朱雀的就是那份信念吧,相信到时候她走了,那她朱雀就能成为青龙三人口中的夫人了。可到了那时候,她以为的一切都不会发生,而且就算她被放了出来,也仅仅只是原来的职位而已。

那她会不会崩溃?

有的时候,希望越大,失望就更多,甚至会是绝望。

桑冉把自己缩在沙发床上不说话,因为陷入了沉思也就没有注意到门口的新一。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的默契,他在上课的时候竟然觉得心里有些沉闷。

想也未想就跑出了教室,不管玄武和老师在身后的叫喊,他有些害怕自己担心的事情要发生。

“妈咪。”新一走上前,学着桑冉躺在了柔软的抱枕上,多姿多彩的颜色显得和这间单一的冷色系房间显得格格不入。可是因为有了沙发床里面的她,就好像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桑冉睁眼,看了眼新一又闭上了眼睛:“说。”

“其实你不懂爱。”

桑冉又一次睁眼,只是这次眼睛里已经没有刚才的迷茫,多了几分清冷。桑冉有些好笑,一个五岁多的小朋友,竟然跟她大谈特谈爱?

“那你说说什么是爱?”

新一也不管她语气里的不屑,看着桑冉的眼睛缓缓说道:“爱情,不仅仅是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对方考虑,就像你爱我,我爱你一样。其实我们两个之间的爱情,也可以沦为血缘里就夹带着的。”

似是思考了一下接下来的措辞,新一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道:

“就比如你和爹地,你觉得爹地不爱你,可是旁观者清,我们都看在眼里,爹地包容你的任性,古灵精怪,时不时爆发出的小脾气。”

她把视线移到了天花板上,看着上面繁复的花纹,和那盏黑灰色的灯具。渐渐地顺着新一的话陷入了沉思,她不懂爱吗,如果奉天行真的愿意爱她,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

或许人都是贪心的,以前只想要给新一一个安稳,所以愿意和奉天行演这出戏,可是随着剧情的深入。她竟然把自己的心都给遗失掉了,也就是从那时候她开始慌了。

习惯了患得患失,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温柔表面的清冷,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给两个人之间蒙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薄纱。透着朦胧,两个人又关着心不再启开。

桑冉突然想到奉天行的那一句话: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除了爱。或许不止她,就连奉天行都不明白什么是爱吧。

奉天行赶在了吃饭前回来,那一身的疲惫,像是在深山野林里行走了一整夜。桑冉也没有多问,一如既往照例吃饭。

她的沉默得让奉天行有疑惑,有害怕,甚至强烈的不安已经席卷了他的心。这种感觉让他让他倍感无力,却又无法表达出来。

他以为,只有经过时间的洗礼,或者是被她刻意去遗忘中真的永远消失。

对此,他坚信不疑。

所以,也就索性任由了桑冉的怯懦和任性。

夜晚快要休息的时候,桑冉披着一件风衣看着外边黑压压的天空,偶尔划过飞机的痕迹。奉天行此时正从浴室里出来,在卧室里找不到桑冉,走到阳台时,才看到桑冉就那样站在风中,蹙眉有些不悦。

那样的她,思绪飘渺又恍惚,就连奉天行看了她多久都不知道。最终还是奉天行先妥协,喟叹了一口。

回头随意拿了件他的外套替她裹上,然后从后拥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肩处,问道:“在看什么?”清淡的柠檬香在两人之间环绕,桑冉深深嗅了一口。

谈吐的热气吐在桑冉敏感的耳廓,她微微有些瑟缩,然后皱着眉头回道:“看天空。”然后手指着那一点点的光亮,她孩子气地说道:“你说那颗星星会不会是我们认识,但已经故去的人呢?”

奉天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了然一笑,道:“那是城市探明灯,不是星星。”

桑冉有些尴尬,指着那颗微微的亮光不悦道:“那是星星!”好丢人,因为距离远,看着并不是很清楚,她竟然以为那就是星星。

“呵呵,你说是就是。”

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奉天行的妥协,桑冉竟觉得有些苦涩,而那种苦就像是吃了一口极为黑涩的中药,吞进肚中的时候像一个扩散的涟漪慢慢向周围扩大。

“怎么不说话了?”看着她静静地伸出手描绘着天空的形状,稚气的动作却让奉天行觉得心里暖暖的。

这种感觉,在她出现之前从未有过,却在她出现之后日渐增多。

桑冉回过神,任由他将自己圈紧,用笑掩去了脸上的苦涩,也掩去了声音微微的颤抖。“没有,就是突然想到莫韵了,不知道她现在和奉天擎怎么样。”

奉天行有些不满,两个人在一起,怎么能牵扯到别人身上,而且她还缩在他的怀里汲暖呢。惩罚似的将嘴凑到桑冉的耳朵,奉天行开始对着那个敏感的地方吹气。

感觉到桑冉的瑟缩,他也不放,继续实行他的惩罚大计。

桑冉微微有些窘,轻笑着躲避,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就已经在黑色的夜幕上面对面,而那层最原始的保护膜成功地掩去了桑冉脸上的红润。

一时之间情动,奉天行深深吻住那无法餍足的两瓣唇,她的唇永远是干净又清爽的,从不会因为爱美而在那上面涂抹口红之类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奉天行在以前从不曾触碰女人的唇的原因。

桑冉从最初的愣神之后,立即启开牙关勾引着他的舌进来,对于她来说,这是,她想要自私地拥有更多。而对于奉天行,他则认为是桑冉一时情动。

等两人的唇缓缓松开后,嘴角黏着一条银丝,在黑色的夜幕里显得格外显眼。桑冉有些尴尬,刚下抬手擦去,还未有动作就被奉天行打横抱起。

那件裹着她的外套也在他的突然的动作中掉在了地上,一时之间有些害羞,“衣服……”

奉天行低头看着她,笑道:“你这时候应该担心你吧,还管什么衣服!”

桑冉妩媚一笑,伸手勾住奉天行的脖颈,凑过脑袋亲了一口他的嘴角,笑道:“奉天行,会不会觉得房间太大了?”卧室很大,阳台在卧室的尽头,而床却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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