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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婚礼?

奉氏集团

要说这个年度最让奉氏的员工跌破眼睛的,也就是他们的总裁竟然三番四次将同一个女人带到了奉氏,并且据说这个女人还为他们的总裁生了一个和他九成像的儿子。

当然,今天最大的八卦则是今天早上他们的总裁竟然和那个女人穿着情侣装,而且他们高高在上的总裁竟然一路抱着那个女人。

“听说没,总裁今天抱着那个女人去到了办公室的。”职员A在停下来之际凑到同事身边小声的说道。

那人一听赶紧放下手中的工作,惊讶道:“不是吧,总裁那样的人竟然会这么宠一个女人?”

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正前方的一个黑色套装职员立即凑过来小声地八卦道:“就是啊!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有什么魅力让总裁这么着迷。”

“你休息吧!”奉天行将桑冉身上多余的衣服脱去,从小型更衣室里取出了一套她惯穿的睡衣,他刚想替桑冉脱下身上的紧身裙,后者赶忙抓住他的手拒绝,桑冉嘿嘿一笑,道:“我自己就可以了。”

奉天行收回手,双手抱着肩膀站在一旁并没有走的迹象,桑冉等了一会儿想等奉天行走了再换。可这人一直在这边,她又不好意思将人赶出去。

毕竟怎么说,这也是奉天行的地盘,桑冉假装很忙碌地拨着长发。奉天行依然不为所动,桑冉不自在地问道:“你不是要忙吗?”还不走!

奉天行的姿态就像是一个王者睥睨着桑冉,他淡淡道:“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将身上那裙子脱下的。”他很明白桑冉的双腿的酸痛,所以脱这种贴身的裙子会很艰难。

可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奉天行是恨透了桑冉的倔强,可又是这份倔强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心。

“为什么不能?”桑冉体内的叛逆分子一下被奉天行激了出来。

“拭目以待。”奉天行俊逸冷肃的双眸静静地看着桑冉,他倒是要看看他如何能将裙子从双腿脱下来。

桑冉冷哼一声,双手绕到脖子后面将拉链拉下,胸前奉天行昨夜留下的痕迹还十分清晰,看到此景奉天行不禁微眯起眼。没发现到奉天行的举动,桑冉一把将贴身短裙脱到了腰上,她得意地朝奉天行看去,却看到了那人眼眸中闪烁的炽热欲望。

桑冉脸色一白,没好气地瞪了眼奉天行,道:“奉天行,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人。”不是禽兽,别动不动露出这种目光。

昨晚难道这人竟然还没够,才睡了几个小时,这男人到底从哪儿来的精力?桑冉不禁怀疑起是否是她太过虚弱,怎么这阵子老是贪睡,而且一离开床上似乎智商就下降了?

奉天行眸光半敛,挑眉示意桑冉继续,后者追问:“你确定你现在是人?”

奉天行不再说话,桑冉见状也收敛了,得意的神色在裙子脱到了臀部就抬不起退而变得尴尬,她奋力将双腿往上抬,可双腿似乎就跟她作对似的怎么使力都无法抬起。

尴尬地朝奉天行笑笑,桑冉道:“意外,我还没准备好,你容我喘口气。”不想在夸下了海口但是在奉天行面前丢人,桑冉如今是奋死也要将这两条腿抬起来。

说完话,桑冉果真是喘了好大一口气,暗自使力将双腿抬起,可是脸上还是得表现出很轻松的表情。她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快抽筋了,但是双腿依旧纹丝未动。

她再度尴尬起来,然后做了个抱歉的姿势,笑着对奉天行说:“这次一定可以,再容我喘口气。”

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桑冉将全身的力气都往双腿上运去,双手还像足了电视上古代女侠运气的招式,当她一切准备好后。

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双腿,奋力想要天气,却已然纹丝未动,桑冉不信邪,她就不信劳累能让双腿成了这样?

试了几次后,桑冉果断放弃。

“啊!”大声尖叫,桑冉一把拉过被子往自己身上盖,趴在床上充当起了死尸。

奉天行薄唇微勾,桑冉骨子里是个很要强,又特别倔强的人,总有着一股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儿。也就是这样的桑冉,才会特别到能够吸引他的目光吧。

他上前微微拉开雪白的被子,拿起床沿上放着的睡衣,佯装没有看到桑冉脸上的尴尬。将桑冉抱在腿上,轻轻脱下她卡在臀部的贴身短裙,接过桑冉手里拿着的睡衣替她换上。

整个过程,桑冉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被奉天行小心地伺候着,而桑冉更是沦陷在了奉天行的温柔里难以自拔。

将这一切都做好之后,奉天行轻啄了下桑冉的嘴唇,然后将她置于床中间,拉好被子后在休息室里留下一盏橘黄色的小灯便出去了。

桑冉睁着眼睛瞪着那温暖的灯光,眼角都含着笑渐渐向黑暗中臣服,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当这一觉醒来,她的爱情梦竟会破碎得那样不堪。

“铃铃铃~”桑冉是被这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声音虽不是很清晰,却让桑冉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光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桑冉拉开门刚想走出去就听到奉天行的声音传来。

“这件事不能让夫人知道。”桑冉下意识地微微将门掩上,但还是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白虎接过奉天行递过来的书面资料,翻阅了几张,随即抬头问道:“殿下,夏小姐如果不配合属下该如何处理?”毕竟夏雨凝的身份还是他们殿下的未婚妻,没有得到奉天行的指示他们是不敢随意冒犯的。

奉天行双眸含着冷冽,但语气却是平和,桑冉只听他道:“夏雨凝不敢不配合,不过我想她应该很清楚对于奉忠奎来说,她只是小小的一枚棋子。”

棋子亦可以成为弃子,夏雨凝这样的人应该会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一想到夏雨凝曾试图想要伤害桑冉,虽说那次舞会的袭击并没有成功,被奉忠奎阻止了。但夏雨凝确实是一个威胁桑冉生命的存在的人,对于这个,奉天行是绝不会容忍的!

“是!”白虎恭敬地回道。

低眉思索了一会儿,奉天行微微仰头看向窗外飘着雪花的天空,声音悠远而又慵懒:“夫人与奉忠奎见过面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他还不能确定奉忠奎接近桑冉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能打草惊蛇。

“是!”白虎低头领命。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白虎突然将头抬起,问道:“殿下,可是您的婚礼……”奉天行即刻打断了白虎的话,冷冷地道:“照常举行!”

“可是夫人……”白虎的话多少为桑冉打抱不平,相较于夏雨凝来说,白虎则认为桑冉更能担任暗组和奉氏的夫人一职。

“够了!”奉天行冷冽的声音在办公室回荡,亦给了桑冉的内心重重一击的伤害。

相对于一个名分,奉天行更在意桑冉的安全,他无法想象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桑冉,他该如何活下去。

桑冉无声将休息室的门关起,当门阻隔了门外奉天行和白虎的交谈声,她无助地捂着嘴巴跌倒在了地上。

婚礼照常举行……婚礼照常举行……婚礼照常举行……

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办?门外那个人,似乎是什么事都了解,却又将所有的事情都瞒着她。如果今天她没有听到这些,是不是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奉忠奎?

夏雨凝?

这两人到底是谁?桑冉觉得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在表演台上哭泣的小丑,可即使如此还是得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以为这是场搞笑的戏码。

果然,正如她所说的,这一切都会有终结的一天。疼痛奔涌而来,桑冉感觉那股疼痛渗透了她的心。

她以为,已经看开了,奉天行就不会再伤害到她,纵使是再次被同一个人所伤,可疼痛似乎已经成了麻木,可却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

她想要站起身,却发现双腿似乎是被抽干了血液一般无力,可刚才她的确能站起来走到门口处的。桑冉的呜咽哭出声来,却害怕被门外的奉天行所听到,只能咬着身上的睡衣忍住啜泣而发出的呜咽声。

桑冉将眼中的焦距集中在某一点,让自己的大脑刻意遗忘掉刚才所听到的内容,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怎么遗忘,却依旧在心里。

待情绪平稳后,桑冉抹去两行清泪,粲然一笑然后双手撑着身子往床边挪,到了床旁边。她使劲浑身解数爬上了床上,缓缓松了口气,桑冉背对着门躺下。

在门口处传来开把的声音时,桑冉立即将呼吸调的绵长,睁着眼睛感觉门口处的人的目光。奉天行站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异样便轻轻将门掩上。

桑冉安慰自己粲然一笑,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盏橘黄色的小灯,死死地盯着,眨也不眨,却感觉到眼角的湿意渐渐渲染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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