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天才宝宝:爹地,妈咪是我的

青龙,你的脚怎么了?

青龙一时之间感觉十分不妙,却还是不懂新一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能开口询问道:“小少爷,您究竟想要干什么?”

新一无所谓地耸了下肩,然后把玩着手心的手帕,笑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

“什么话?”

“对付男人呢,不能比他软,只能比他更狠,更何况我只是个五岁半的小朋友,所以青龙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呢?”

“属下不知……”青龙感觉到额上的冷汗一滴滴地渗出,而却还不知道新一到底有什么想法。这样的认知,让青龙多少有些无力。

身为四卫之首,青龙所受过的课程里就有面对极刑时的应对方法。可大多数的都是一些精神层面,或者是肉体上的施刑。所以他并不担心对于一般人的惩罚手段,可是现在目前的对象是新一,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准备起万分的警钟。

“恩,看起来青龙你不太聪明哦!”新一渐渐靠向青龙,一只手将青龙的衬衫从裤袋里抽了出来。

青龙苦笑,就算是再聪明的人此刻也不能猜出小少爷您的想法吧。可这样的话青龙是不敢说出来的,他只是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聪明。

新一也不跟他计较,伸出手一把握住青龙的下身,青龙只觉得疼痛蔓延开来。而新一却是像无事人一样还在询问他的问题:“我再问一次,你跟爹地说了什么?”

感觉到额头上的细汗一层层地冒出,青龙顿觉得全身无力,但疼痛却向四肢铺卷而来。他咬着牙摇头回道:“属下,并不知小少爷指的是什么!”

这一刻,新一突然很佩服起青龙的承受力,莫韵曾经说过,男人只要是被小力打一下这个地方。就会疼得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可现下随着他的五指慢慢地收紧。新一都能发现青龙的身子已经出现了颤动。

可他就是非常硬气地不吐一个有关于那天的事情。对此,新一虽是觉得苦恼,但也尤其佩服。

因为这样的人守在奉天行身边,多少也让新一对权利有了一些希冀。只是这些,并不能凌驾在桑冉之上。

虽是身体里流着的是奉家的血脉,可是新一却是由天性善良的桑冉抚养成人,所以他的本性并不坏。只是偶尔调皮了一些,但是如今他们的确伤害到了桑冉,新一并不觉得自己有着手下留情的借口。

“青龙,就算是我今天对你使用了别的刑罚,你也没有办法奈我如何,因为我是暗组的小少爷!”新一狡黠地眨着眼睛,双眼闪闪发光地看着青龙。

青龙咬紧牙关,满头是汗地点头赞同。是的!就算是今天新一要他的命,他也不能还手,因为他是殿下唯一的孩子。

而不仅如此,也是他们由衷佩服和欣赏的未来的暗组掌权人。男人,天生就有一种能够欣赏并且直观意识。

有的人,只需一眼,你就能明白地知道这样的人终归是人中龙,人中凤;可有的人不管这一辈子如何努力,该得到的终究得到,不该得到的即使得到了也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刻消失。

此时的青龙已经完全感觉到了他后背上的斑斑汗滴,可是新一却似乎是玩不够似的。时不时收紧,而又快速的松开,有的时候却又是特别用力地收紧不放。

青龙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命根子就在那爆炸的边缘上来回走了好几圈,对于这种刑罚,青龙此刻恨不得自己是个女人。

似乎是玩够了,新一最后用力地捏,用力地捏,最后放开了手也丢开了手中的手帕。拍拍手坐回了床上,新一看着因为疼痛瘫软的青龙倒在了地板上,这种天他的汗也能将厚厚的地毯渗透。

看着一脸狼狈的青龙,新一收起了玩闹的表情,认真无比地对青龙道:“我告诉你,伤害妈咪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可想过,你明明已经知道了妈咪并不会离开,可还是将原话告诉了爹地。

这样,你不但害了妈咪,也让爹地的心无法得到平静。难道你以为,爹地只要惩罚了妈咪一次,她就会心甘情愿留在爹地身边吗?”

没有给青龙回答的机会,新一一改平和的目光,严词厉色地道:“愚忠!你可想过,如果爹地没有知道,妈咪也没有离开。五天后,爹地回来可能他们的关系就不会如此僵硬,你看看他们现在在楼下对峙的模样!”

青龙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因为太过疼痛,还是因为新一的一番话而沉默着。他一直认为,只要不做出任何伤害殿下的事情,并如实地将一切禀告给殿下听,那就是尽忠。

而新一的一番话确实是对的,夫人并没有打算离开,这一切都是小少爷的想法。如果他没有将这一切禀告给殿下,或许夫人和殿下之间的相处就不会和之前那样疏离。

而他们似乎也还能再见到殿下难得展开的笑颜。

面对新一的指控,青龙无话可说,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待他站起身后,对新一行了一礼,道:“多谢小少爷点醒,待会儿属下就会到地牢领罚。”新一随意点头,便看着青龙躬身退了出去。

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双腿依旧微微地颤动。

待青龙出了卧室,正守在门外的玄武看着青龙的一步步走得极为艰难,不禁在脑海里想着新一用了什么惩罚能让这铁铮铮的汉子这样狼狈。

没有理会玄武的询问,青龙就是想说也是哑口无言,难道要他说,小少爷用手帕包住他的小手,握住他的下身进行惩罚?这样的话,就是将青龙打死一百遍他也说不出来。

青龙不说,玄武也不问,只是看着他的背影暗自揣摩。究竟是什么惩罚,能让一向只有一种表情的青龙露出这种无奈又凄苦的神色来?

玄武不禁对新一佩服了起来,虽然说小少爷平常是无厘头了一些,可没想到到关键时刻竟然这么聪明。

而楼下

桑冉不想再跟奉天行比谁的眼睛比较大,转过身一声不吭就要上楼回房。可是还没等左腿跨上阶梯,就听奉天行冷声道:“你就没有什么向我解释?”

桑冉收回脚,转过身看向奉天行,复杂的神色让她多少有些困窘。他不是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了吗,那她还需要再解释什么?

难道他竟然以为,是她桑冉撺掇了新一演了这么一出戏给他看?想到这,桑冉不禁弯唇嘲笑自己。

“你认为我该解释什么?”桑冉反问。

她需要解释什么吗?难道为了满足他的想法,就要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自己的身上吗?桑冉的脸上莫名绽开了一朵悲切之花,说好了不再胡思乱想不会再让她的心跟着流泪。

这一切,竟然就在他回来的这一刻破功了吗?

这个人对她的影响力竟然已经在这么不知不觉中蔓延开来,已经发展到了这么大了。没有再说话,桑冉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我明明已经给过了你机会,为什么还要想逃跑?”奉天行严词厉色的指控。

“难道这里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让你厌恶吗?那么我呢?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是啊,他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呢?

是新一的爹地,是她桑冉的第一个男人,唯一的一个男人。就这三个身份不是吗,难道还能再企盼些什么吗。

对奉天行的指控充耳不闻,桑冉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对他在说些什么。有的事情,解释的多了反而更让人恼火。

现在的奉天行已经处在了怒火的阶段,她可不想再无辜替他将那怒火浇得更盛,到头来,委屈的也还是自己。

奉天行看着桑冉脸上露出的笑容,不禁心烦意乱了起来,之前是她主张想要逃离这里。可那时候新一是支持他留下她的,可去了美国几天,儿子竟然已经倒戈相向想要帮助她离开。

只要一想到这,奉天行就觉得胸腔里的怒火不得到喷发,他早晚有一天会被这股气而憋死。

可桑冉没有理会奉天行的莫名指控,她也没有打算再跟奉天行在这里争辩下去,她再一次一声不吭转身直接走上了楼。可她受伤的脚却无法走太快,只能扶着扶手小心翼翼地避过脚底的伤口踮着脚走去。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反而直接给了他一个背影。奉天行大为恼火,大步跨上前一把将桑冉抱上了肩膀往二楼的卧室走去。

既然用言谈已经解决不了问题,那还不如用最原始的方法。

回过神来的桑冉不断地拍着奉天行的肩膀,破口大骂道:“除了会这个,你能不能想个新颖的方式?”只要意见谈不拢,就会用这个野蛮的行径直接将她掳走。

“新颖有什么用?这个最简单也是最有效!”奉天行一手扣住桑冉两手的手腕,不让她继续蹂躏他的肩膀。

两人却用两条腿回到了卧室,而桑冉的咒骂声也被奉天行踢上的门掩住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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