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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变化

致命吸引 蛋挞鲨 5083 2021-09-23 07:30

此为防盗章倒是肖文琦气得不行,包子还堵不住她的嘴,送应昭去剧院的路上还在唧唧歪歪,夹杂着对乔含音的不满。

开车的女人从北五环开到了北二环,虽然早高峰还没来,没堵到眼前一黑的地步,但也花了不少时间,肖文琦口水都说干了,转头一看,现应昭居然睡着了。

“你奶奶个熊!”

她很不客气地推了应昭一把,愣是把对方给推醒了。

应昭把头捋了捋,迷糊地嗯了一声,她侧着脸看着肖文琦,说:“我一点也不气,含音喜欢袁奕辰我早就看出来了,既然都能当着对方的面宣布订婚,看样子是两个人都决定了。”

她说话的口气很淡,但还是能听出非常明显的纵容来。

肖文琦无话可说,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车窗外是倒退的高楼大厦,太阳出来了,千万面的玻璃反射着太阳光,粼粼的,其实有点刺眼。

这边是城市的中心圈,和她们住的那块破烂旮旯角实在截然不同,贫富差距在建筑上体现地相当直观。

打小生活在底层的人始终是有点不一样的,即便她跟应昭从小一块长大,但她俩在三观上都不是很合得来,只不过认识这么多年多少熟稔抵消了这方面的不和谐,变成了你我各退一步的谦让。

比如在这方面,要是她男人被妹妹给抢了,她即便对男人没了感情,也会争一口气,跟她妹闹上一闹。

很简单的人之常情,在应昭偏偏变成了歪门邪道,成了她保护妹妹的一道魔障。

应昭性格不错,朋友很多,包括肖文琦在内,对乔含音这个丫头始终提不上喜欢,即便现在这丫头成了当红的明星,在他们这些普通人里,其实还是当年那个不懂事的臭丫头,娇里娇气,脾气臭的要死,要这要那的,脸皮还厚,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应昭的累赘。

但这些话又不能直白地对应昭说,只能委婉地对从小扛起胆子的这位朋友说句:“妹妹都这么大了,随她吧,你做点喜欢的事儿。”

这句话包括肖文琦在内,他们小时候一个胡同的小聚在一起的时候说过,但应昭都只是笑笑。

很多心思面对朋友的时候也很难说出来,年纪大了,哪有空一字一句一大串的短信去劝,去安慰,最后都是街边小店,点盘炒肝,来点配菜,就着烧酒,当作是揭过了。

“那你打算怎样,我看个电视,那什么娱乐乐翻天,都是昨天那事的专题报道。”

“据了解,当晚乔含音的经纪人应昭就失去了消息,也不知道她对此……”女人学着急着这么说话,还多了一两分阴阳怪气。

“行了啊,前头靠边停,你上班去吧。”

“使唤完了就知道我要上班了?”扎着的头又塌了的女人从车窗探出个头来,冲下车依旧走了好几步的应昭喊:“要不要等你啊!”

应昭转头:“不用,你先走吧教练!”

教练开着她的破桑塔纳头顶冒烟地走了。

应昭进了话剧院,她这些年都在的话剧上磨性子,不过时间不多,因为还要顾乔含音的事儿,直到这两年打算交接才空了点,前阵子的那个话剧巡演还是她排了很久的。

她就是来签个字,拿点东西,但话剧院的演员也有演电视剧的,应昭去瞅排练的时候正打算走就被拉住了,显然是问昨天的事儿。

她含糊地说了几句,这位显然是不太相信,嘴皮子动了快半小时,才肯放应昭走。

但她马上就觉得自己今天选择出来就不是一个很好的决定,在走廊准备坐电梯出去打个车回家,瞄了一眼窗外,现剧院大门外居然站了一大帮记者,架势看着就令人怵,她站在原地,想了好半天,最后还是开了手机,打算打个电话给肖文琦,让她赶紧来江湖救急。

一开手机就是一通电话,紧接着是微信的提示音,吵得像是什么警报。

她叹了口气,看了眼来电显示的名字,沉默了半天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

她站在窗前,看着外头的记者,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么一天,娱乐至上的年代,想来还是乔含音人红带来的效应。

“我是袁奕辰,”男人说话的口吻依旧是一本正经,应昭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对方跟乔含音相处的片段,现袁奕辰好像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一只彬彬有礼,“你在哪里,我们……谈一谈?”

他的迟疑让应昭笑了一声,她哈一口气在窗户上,无聊地划了一两笔,也没答应,反问:“想好怎么解决了?”

应昭问的是什么,袁奕辰还是清楚的,他直截了当地说:“回家说。”

大概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补了一句:“阿昭,可以吗?”

“好啊,”应昭缩回手,揣进兜里,“来剧院接我,外头都是记者,我出不去。”

袁奕辰答应了。

他妈就是话剧院的荣誉演员,算是全国知名的话剧表演艺术家,现在在话剧院担任副院长这一职务,不过剧院排练的地儿跟行政处是分开的,应昭也没碰上。

但她既然答应了袁奕辰,那中午肯定是要见到了。

袁奕辰来的很快,直接开了进来,应昭去了地下停车场,上了对方的车。

她拉车门进去的时候带进了寒风,像是她本人也是寒风化成的一样,袁奕辰手握着方向盘,一直在看她。

袁奕辰还比应昭小上一岁,今年刚满三十,因为相貌英俊,看上去也不像三开头的岁数,其实应昭也不像,只不过她是捉摸不透,身上总有一种高于年龄的沧桑,在面容上只嵌在眼里,所以被凝视的时候总觉得想要逃避。

气氛特别僵硬。

袁奕辰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应昭跟乔含音不一样,如果乔含音是一颗精雕细琢的宝石,那应昭就是宝石的底座,不起眼,一般人只会看到夺目的宝石,忽略了也算得上精美的底座。

应昭的确不一样,袁奕辰见过各种类型的女人,她们都可以概括成一张标签,但唯独应昭,他从十九岁见到对方,直到现在,还是没办法给出一个准确的定义。

“看我做什么,开车吧。”

应昭低头看着手机,连头也没转,直截了当地说。

反倒是袁奕辰愣了片刻,哦了一声,才启动车子。

从这边去袁家还是要点时间的,路上应昭看着自己微信上爆满的消息,有无数的新好友添加消息,也有熟人的关心,无非是怕她想不开,应昭回了几个熟人的微信,消灭了所有的红点,最后看了眼新的朋友那一栏,点进去一水儿的“请问”“采访”或者是对什么什么的看法,无聊地要死,她前些年光对付的这些问题估计就不止一箩筐了,没想到到了自己身上,还是老问题。

官方回答的版本其实很多,脑子里一瞬间蹦出一大堆,下一刻反应过来是关于自己的,又觉得有点好笑。

眼前突然看到一个特别大哥的申请理由——

你考虑好了吗?

微信名是一个k1。

应昭知道是谁了,突然想到昨天对方那个翻着白眼吹刘海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袁奕辰一直在注意她,这个时候突然问了句:“你昨天怎么回去的?车不是还在公司吗?”

颁奖典礼这种活动一般是司机开车带着经纪人助理一块去接的艺人,即便乔含音是应昭的妹妹,也知道了颁奖典礼夏哲东不在,应昭陪着去,也硬生生地让应昭等了她将近两个小时。

徐雯是新来的助理,按理说接艺人也不会这么早去,她问了问这个在圈内久负盛名的经纪人,没想到应昭只是简单地说了句“她故意的”。

说这话的时候应昭坐在副驾驶座上,她靠着窗玻璃,看上去是浑身的无聊,正拿着手机玩消消乐,徐雯看了眼司机,现对方也司空见惯。两个小时后,乔含音趾高气扬地出来,大概是对应昭的不下车迎她的姿态特别不满,还瞪了对方一眼。

应昭跟没看见一样,说:“快上来”。

徐雯战战兢兢地跟在乔含音后面上车,她第一次干这个事儿,还是诚惶诚恐的,下车后在乔含音家门口真的等了俩小时,才等到对方。

上车的时候还被对方骂了一句笨手笨脚。

车内是应昭玩消消乐的声音,她也没管后头的人,对司机说了声走吧。

她是在公司坐保姆车去的乔含音那,自己的车还停在停车位上,袁奕辰昨晚满场找应昭,现对方已经不见了,打电话也关机,回家的时候又被他妈训斥了一顿,第二天上班看到应昭那辆车,才想起来问,但依旧找不到人。

“昨天有个好心人送我的,车我等会从你家回来再去公司开吧。”

“谁?”

袁奕辰脑子里掠过一大堆人名,路达传媒娱乐业这一块是归他管,自然也是接触了人的,旗下的艺人就很多了,应昭做乔含音的经纪人做了十年,在圈子里还是挺有名气的,加上她为人处事都不错,熟人还算多,一时之间袁奕辰也猜不到是谁。

“孔一棠。”

应昭点了接受,下一刻耳边传来袁奕辰有些惊讶的:“她?她怎么会送你?”

国内娱乐业展最好的两家公司,一个是袁家的路达传媒,另一个就是孔一棠的昕照影视。

说是孔一棠的昕照,是因为这个公司从头到尾都是孔一棠自己做起来的,而现在袁奕辰管的路达传媒,是他爸给他分管的一小块,虽然总得归他,但跟孔一棠这种靠吞并公司杀出来的总不一样。

况且孔一棠这个人跟她做生意的作风一样怪,又因为是个年轻女人,还是个瘸子,总是添了几分传奇色彩的。

袁奕辰难免会跟孔一棠接触,从一开始他就对这个看上去阴沉的女人没什么好感,哪怕有些商业场合对方会把头拉直显得利落一点,脸是好看,可过于苍白,盯着你的时候总感觉像蛇,冷冰冰的,再好看的女人,强势过头,私生活又糜烂,总是让人难起好感的。

“大概是看我可怜吧。”

眼看快到袁家的房子了,应昭正打算把手机放进兜里,结果没锁屏,手指擦过屏幕,蹦出一句语音来——

“应小姐,你考虑好了么,我一直在等你。”

清丽的声音,前半句是咬字清晰的公式化,后半句却骤然变成了傻子都听得出的念腻感。

“不好意思。”

车内很安静,应昭的面不改色地锁屏,然后等着袁奕辰停好车。

车稳稳地开进了别墅,应昭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但车门却突然落锁,她转头看向男人,对方却盯着她,认真地问——

“你打算辞职了?”

脚步不是很重,咦了一声。

轻轻的那种,最后伸手拨开了她脸上和血黏在一块的头。

“怎么回事……”

她用尽全力地睁开眼,想拉住那个人的手,但身上都是疼过头后的麻,可能还是冻的,所以最后变成了手指勾住了对方的手指,其实也没勾住,最后无力地滑了下来。

“醒醒啊小妹妹。”

这个人摸了摸她的脸,最后把她抱在了怀里。

大衣很长,对方拉开拉链像抱孩子似地抱住她,外套把两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她总觉得有一股肥皂的味儿,像是硫磺的,不是很好闻。

这是条没什么人走的巷子,堆满了破酒瓶和脏臭的垃圾,不知道哪里的排水管还通向这里,污水汩汩的,野狗经过,冲倒在地上的活物低吼着。

她被这个人抱着走出了巷子,外面的雪似乎更大,对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叫了辆黄包车。

这片的地儿都不太平,也不知道修路的钱是不是给有关部门吞了,车轱辘总感觉都要骑散架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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