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神恍忽的活着

一些女孩从我身边悄然而去

被城市的喧哗缠绕

正当我急急忙忙脱下裤子时，发现门忘了关。穿着裤头趿拉着鞋子去关门的时候。房东的媳妇正站在门口朝着我笑。她的眼神有一点迷离，好象正盯着我隆起的下体，又好像是在看别的什么地方。只是脸上一直挂着温柔的笑。这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二十八九岁的样子。似乎脾气不怎么好。经常听到她跟她老公吵架。那个男人总是被她骂得狗血喷头，一句也不敢吭声。看到那个男人窝囊的样子我都恨不得上去抽这女人两耳光。我最瞧不起这些本地的男人，胸无大志，每天除了帮女人洗衣服煮饭，就是骑个破木兰到处吹牛B。坐在家里等政府拆迁，发银子。

房东媳妇腼腆的打着招呼，今天休息呀？

我恩了一声点完头就赶紧把门关上。在我关门的那一刻，房东媳妇眼睛一直盯在我隆起的裤裆上。那样子就像站在站台上遥望着行驶列车上远去的亲人。

回到房间后我赶紧就把内裤脱下来，发现老二被刚才房东媳妇灼热的目光看得发硬了，像个光头和尚一样一柱擎天。我用手弹着老二说，你他妈真见不得一点事，动不动就硬。没出息的东西。你得学学人家三洋的弟弟，沉着稳重，收发自如。自言自语完以后，就找了一条CK内裤套了上去。老二还是硬邦邦的抵在内裤上，很不舒服。我用手将它往下扳了一点说，听话，今天带你去玩姐姐。你他妈再一天到晚动不动就硬老子就削了你。

我原本以为宋艳艳从城西赶到城东来没有喝茶这么简单。或许得找我开个房间什么的。所以我除了换了一件比较牌子的内裤外还到银行去取了点钱。时间就有些耽搁。

宋艳艳打来电话很亲切的说，小胖，我到车站了，你说的那地方在哪呢？

你一直朝前走，红绿灯往左拐就是。

电话里传来一阵街头的喧闹。宋艳艳边走边在电话里说，哪呢？你到了吗？你能不能出来接一下我？

我还在路上，快到了。

哦，看到了看到了。宋艳艳在电话那头惊呼，你快点呀。

马上到。说完就挂了电话。

当我赶到那里推门而进的时候，左顾右盼的就是没看到宋艳艳。心想，妈的。不会被耍了吧！

宋艳艳从摇晃的藤椅上站起来朝我招着手，看哪呢？傻帽！

我眼前一亮，赞叹着，还真没认出来，怎么穿成这样？

宋艳艳穿着一件高领的毛线衣，下身一件浅蓝色牛仔裤配一双高跟鞋，看上去要比我高一大截。跟我在路上想象的完全不是一码事。我原本以为她会穿件裙子或低胸的衣服，所以在人群中我的眼光一直在搜索那些穿着暴露妖艳的女子。

宋艳艳甩着马尾辫说，怎么？这样穿不行吗？

看着她穿得严严实实的，与当时在浴场里那个穿红色睡衣，裸露着玉腿的姐姐完全不是一个人。我所有的希望和兴趣一下就没了。

我叹着气说，你穿得这么良家妇女干嘛！我好不容易见你一次，说什么你也得穿件裙子弄条黑丝袜让我饱饱眼福吧！

宋艳艳呵呵的笑着喝桌子上的果汁说，下次穿给你看。

恩，我站在宋艳艳面前说，我是坐在你旁边呢？还是坐在你对面？

有区别吗？宋艳艳问我。

当然有区别。坐你旁边我可以时不时的和你靠一靠，来点肌肤之亲。坐你对面呢就只能眼神交流了。

那还是来点眼神交流吧！我喜欢看你清澈的眼睛。你还没有被这城市污染，你眼睛里还保留着纯朴的乡村气息，像刚出茅庐的小子。宋艳艳朝对面藤椅笔直的伸着手示意我请坐。

我摇着头坐下说，你会不会看人？我都放荡成这样了，还他妈乡村气息。我走大街谁不说我是流氓。

那都是你装的。宋艳艳说，是因为你没干过坏事，所以很多坏话都问心无愧的说得出口，而且说得那么自然。以后一旦你做了，你就再也不会说这种话了，像这个城市所有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一样，只做不说。

经典。经典。我坐下来说，这话你再说一篇，我得录下来。

录下来给谁听？宋艳艳奇怪的问我。

录下来给那些不了解我的人听呀！

宋艳艳脸上有一些尴尬的问，你有女朋友了？

没有呀。我坦白的说。

我才不信呢。男人都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能够理解自己。你不是给你女朋友听还想给谁听？

我心中一惊，不愧是风月场所中混迹的，一眼就能看穿男人的心思。

我看着宋艳艳脸上淡淡的粉底说，你真的能看清男人的本质吗？

也不全是。宋艳艳用着日本AV女星武藤兰一样妩媚的表情说，反正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两个人不是好人，你少跟他们混在一起，会把你带坏的。

心想你他妈也管得太宽了吧，以为自己是谁呢？才跟你喝一次茶，你就说我朋友的坏话。，

我叹道，那两个可是我的生死之交。

或许我没权利说这种话。宋艳艳望着我说，你喝什么？

果汁。我望了一眼旁边的人问宋艳艳，这里可以抽烟吗？

怎么你没来过吗？

没来过。就是以前从这边经过看这里面藤椅好玩，特想来一次。

宋艳艳呵呵的笑着，坐在藤椅上像荡秋千一样的摇晃着说，那以后有空我们就来这坐藤椅。

我坐在上面也摇晃了两下。

宋艳艳望着我说，好玩吗？

好玩。真好玩。

宋艳艳问我，你多大了？看起来像个孩子。

反正不小了，已经到了晚婚晚育的年龄了。

宋艳艳笑着问我吃点什么。我说随便。她便点了一些类似春卷和柿饼之类的小吃。吃起来特精细，将一坨肉酱包裹在一张小麦粉做的皮子里面，然后卷起来细嚼慢咽。

我问了一下服务员这里面能不能抽烟。服务员说可以，我便吞云吐雾起来。记得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一个比我早一届的校友姐姐请我去必胜客吃比萨。我他妈这辈子怎么认识的都是姐姐？我一进去就点了一支烟，差点没被人家轰出来，感觉特丢面子。所以每次到一个新的地方我都要问一下这里能不能抽烟？我不太喜欢去洋人开的地方吃东西，主要原因是不能抽烟。东西贵不说还特讲究一些虚假的文明。你们他妈几百年的历史，也配在咱五千年文明的中国讲规矩。破比萨有什么好吃的？不就比咱中国烧饼做得大一点嘛？那些比萨上面的腊肉就像烧焦的皮鞋味。我对校友姐姐说，等我以后有钱了带你去吃好吃的，这破烧饼店再也不来了。她说好的。让我发奋努力挣钱请她吃好吃的。等我刚刚挣够钱勉强能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就离开了这个城市和一个比她大六岁的男人去了青岛做房产经纪。连回老家都见不着她一面。她也说过能不回家就不回家，不太适应老家清晨鸡早，半夜漆黑的生活。她已习惯在大城市里奔波，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听着闹钟响，然后慵懒的从那个男人身上爬起来，提着豆浆穿梭在人群中。但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吃我请的洋烧饼。或许这辈子再也没机会去请她吃一顿好的。

男孩子总认为家乡是最好的，女孩子总喜欢外面的世界。

宋艳艳看着我吸烟的样子说，你吸烟的时候还真像一个深沉的男人。

一时间，竟有点搭不上话来。我一直都在等她开口，今天除了喝茶之外咱是不是还得干点别的？她没说，我就沉默的等下去。或许熟人还能便宜点。我的智商还没低到去相信一个按/摩/小/姐约一个穷小子出来就为了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