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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养这个词，在这位女士的身上是完美的体现出来，好在那杯酒在她身上也留的不多，毛巾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苏景念觉得是自己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于是主动说：“要不要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那麻烦您了。”女孩子浅浅一笑，两个人一起去了洗手间，秦素也跟了上去。

或许是觉得不想看见肇事者跟着自己，那位跟苏景念穿一模一样裙子的女孩子，柔柔的说：“秦小姐可以先留步，我们只是小小的整理一下，不碍事的。”

人家苦主都这样说了，秦素也就站在了原地：“那……我就不跟着去了，万一这裙子……”

“裙子也不是什么限量版的，我会让人送去清洗的，至于费用，这样的小钱，也没必要。”

苏景念觉得自己是真看见了菩萨，她在穿的时候，服装师说了是某个大牌子的高定礼服，只能穿一次，洗都没法洗。这样轻描淡写的就把这件事给盖了过去，还这样的轻风细雨，简直是奇迹。

两个人就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去了洗手间，在路上那女孩子主动说：“你肯定觉得我是个有钱没处花的冤大头？”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人还不错……”苏景念想了想，“这条裙子，是买的吗？”

“对，人家说是设计过程中的瑕疵品，但是不影响穿着，所以就买回来了，既然不值几个钱，那就不用告诉别人。”女孩子大方了伸出了手：“你好，我是付佳瑶。”

“我是苏景念。”

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暂时没有再说话，等到了服务员离开之后，付佳瑶对着镜子补着自己的妆容。

“你看着我做什么？”付佳瑶轻轻一笑，“我的脸上还有什么没有清理的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难得见到你这样的。”苏景念也顺便清洗了自己的双手，“我还以为，这里的女孩子都是那么……”

“不讲理？”付佳瑶拿起手边的纸巾，擦了擦手，“其实也是要分人，如果你不是这个圈子的，贸贸然进来，很容易就会被人攻击，就算本人不在意，其他人也会忍不住出手的。”

“就像主人和鹰犬的关系？”

“这样讲的话，我应该就是所谓的主人了，不过我得找找鹰犬在哪里。”付佳瑶把纸张揉成一团，丢在了旁边的垃圾桶，“行了，我暂时整理好了，一会就会提前退场，既然我们聊得来，不如留个电话，下次再约？”

“可以，这是我的名片。”苏景念从身边的小包里抽出了一个纸片，“不过现在只有名字跟电话，至于正式的职位，我会等……”

“没关系的，我会等着的。”付佳瑶把名片收到了自己随身的小包里面，又递给了苏景念自己的名片。

“付氏集团的副总裁？”苏景念看着上面的头衔，似乎又是一个方以珊类型的女强人。

“不过就是一个空头摆设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谢谢你陪我到这里，我们下来再联系。”付佳瑶收拾起了东西转身就离开了洗手间。

“付佳瑶？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