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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凤飞九天 忘记过往 5327 2021-08-21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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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褰被她越问越糊涂,道:“你什么意思?你…..你不会对我爹有意思吧?”

月霓凰:“……”

她拿着筷子继续夹羊肉吃,吃完一口,道:“回答我的问题,你爹身体怎么样?”

周褰道:“没怎么过问,不过还挺硬朗,应该还能活个十几来年。”

月霓凰沉思了一会儿,双眸认真的看着周褰,道:“我需要你爹手里的兵马,帮我,稳坐世子之位。”

周褰不明,“你想干什么?你不是要嫁给南稷做吴国王后么?”

月霓凰眸底幽冷,道:“假的,我想杀了他。”

周褰下巴惊的快掉在地上,道:“你要杀南稷?”

月霓凰脸上淡然,似乎在说我要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平淡,她道:“我需要你的帮助。放心,南策毕竟是你爹,我不会要了他的命,我只是想把他手里的五万兵权给你继承而已。”

若要与南稷抗衡,就需要有兵才行。

周褰撅嘴道:“我凭什么帮你?”

月霓凰右眉挑了挑道:“你说凭什么?就凭你现在不答应,我能一只手就掐死你。”

周褰吓得缩了缩脖子,身子也往后移,道:“这是你求人的态度么?”

月霓凰给他一个冷锐如刀的眼神,道:“你想我怎么求你?”

周骞摇头道:“你还是别求我了,我怕明年的今日南策就得给我烧纸了。”

月霓凰嘴角扯出一抹笑。

她就喜欢周褰识时务又惜命的样子。

月霓凰拿着筷子继续吃涮羊肉,吃到一半的时候,她问周褰要不要找个美人来陪他。

周褰摇头,“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和美人把酒风月啊。”

月霓凰要拉着他一起干的事情是弑君,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非同小可。

他周褰虽然见过大场面,但是有风险的事情他真的不常做。

而月霓凰就不同了,自从她进入草原,每天几乎都在历经杀伐,每天都在历险。

她做了鲁国国君就更是。

他饮了一大口酒,道:“你胆子真是太肥了。”

“是南稷逼我这么做的。”

不把人逼到绝境,什么事都没有,但一到逼至绝境,自然就得出人命。

谁都想好好活着,好好过日子,但有人非要相逼,那就得拿起刀反抗。

夜色在不知不觉中黑如浓墨,月霓凰吃饱之后,离开了船舫。

至于周褰,喝得烂醉,她也没打算扛他回府,就让小二扶他到房间睡了。

月霓凰回了凤凰别居。

院中点着几盏亭灯,被寒凉的夜风吹得忽明忽暗。

她走在甬道上,还没到卧房,便见小馨迎出来,在她跟前行个礼,道:“王上,吴国国君送来了通商国书,已经盖了玺印,还送来了好多东西。”

月霓凰提起裙子进了卧房,见屋中放着十几个大箱子,有冬日的衣物,奇巧玩意儿、玉如意、古玩字画、胭脂水粉等。

月霓凰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只是略看了一眼,便越过,走向黑漆案几桌,打开了桌上的雕刻着玉莲花纹的浅色棕漆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卷起的帛布。

她拿起,打开,帛布约有一尺长,里面用宣纸粘贴,纸上写了两国来往的条约,约有五十条左右。

条约内容大多是对商队的约束,以及进城买卖交易价格的限制。

双方都是如此。

谁有违背条约,都能严惩对方商者。

月霓凰目光落在双方国君签订处 ,见南稷有写上自己的名字,还盖了玺印,嘴角带上浅笑。

或许南稷以为她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但实则不然,她正想着怎么让他死得快点。

月霓凰收好国书放在盒子里,轻掠了一眼房中的十几个大箱子,道:“把这些都抬出去,碍眼。”

小馨立即叫人进来把箱子搬走。

**

沉雪居。

长孙凌正坐在火盆边无聊的研究棋局。

深冬夜长,他不敢睡得太早,怕早早醒了又睡不着。

江寒从屋外进来,在长孙凌身前行礼,“参见先生。“

长孙凌盯着棋盘并未看他,右手玩着棋盒里的棋子,点了点头。

江寒起身,道:“月姑娘回凤凰别居的路上碰上了周褰,两人……亲密的去了船舫,但天色一黑月姑娘就出来了,没见着周褰的身影,估摸着是在船舫睡了。”

长孙凌右手玩棋子的动作一顿,抬眸看着江寒,道:“亲密?”

“勾肩搭背去的。”

长孙凌变了脸色,满脸的醋意,完全隐藏不了,除非用东西挡住他。

他把棋盒放在棋桌上,拢了拢盖在身上的白色貂毛毯。

其实他早就知道周褰和霓凰认识。

他带兵去草原找她的时候,就得知周褰在草原。

霓凰和他关系好,所以他饶了他性命。

他也知道周褰并不喜欢霓凰,霓凰也不喜欢他。

虽两人只是朋友关系,但相处好歹有个距离、度量,勾肩搭背的算个是什么事。

虽然他和霓凰现在不是夫妻关系,但是他知道了就是不好受。

他担心她什么安危,霓凰武艺高强,普通人还能要了她的性命?

为什么要让江寒跟上去保护她。

现在好了,自己找气受。

长孙凌想着想着,反倒不醋了气起自己来。

江寒见长孙凌脸色不佳,站在屋中也不敢说话,只得低着头等着长孙凌吩咐。

而长孙凌还在气自己,没空吩咐他,江寒就继续站着。

炘奴进了房中,在长孙凌身前行礼,道:“先生,宴王殿下求见。”

长孙凌从气闷中拉回了意识,宴王?

他的五哥,南宴。

这么晚来找他,恐怕是大事。

既是大事,那就拖着。

长孙凌道:“去回他,我腿疾犯了,被人推的。”

炘奴点头,已经懂了长孙凌话里的意思,道:“是。”

他起身退出了房间,到了大门口。

门外站着一个一身暗红色长袍之人,外间披了一件黑色大氅,身形伟岸,但却稍胖,面目算不得俊美,只能算个周正。

他腰配玉珏,发戴金冠,一身彰显身份尊贵的配饰。

炘奴至他身前行礼,道:“宴王殿下实在抱歉,我家先生腿疾犯了,正卧榻,今晚实不能面见殿下。”

南宴关心的问道:“那可请了大夫?”

炘奴毕恭毕敬道:“回殿下,大夫已经请了,说先生这次腿疾犯的重,恐怕要卧榻几日。若不是曹公子蛮横,推了我家先生一把,我家先生怎可能痛苦的躺在榻上起不来。”

南宴面带怒意,道:“曹公子?哪个曹公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推萧先生?”

炘奴道:“工部尚书嫡子曹痕。”

南宴冷哼一声,“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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