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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窦太皇太后驾崩

重生之凰宫心祭 绿水仙 3242 2021-08-22 15:45

东方朔走后,刘彻站在那里只手拨开挡在眼前的树枝看着凉亭下认真抚琴的子夫,美的如诗如画,想要过去竟不忍心打扰。

猫儿如此不适时宜的迈着自己柔软的脚掌到了子夫的跟前,纵身一跃便跳到了子夫的肩头。苗苗一只手揪住猫儿脖子上的毛皮将它提了起来,猫儿痛的喵喵的叫了两声。

“苗苗,轻一点,它会痛的。”子夫起身,到苗苗跟前把猫儿抱在了怀里,猫儿很享受的趴在子夫的手臂做的小床上,很是乖巧的舔了一下子夫白嫩的手,微微眯起的猫眼享受着子夫给它的最温柔的抚摸。

刘彻走出了花丛,向凉亭的方向走去,不禁大声道:“这天下最幸福的莫过于这只猫儿了。”刘彻说着,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笑,洁白的牙齿露出,如阳光一般的明媚。

虽然跟刘彻在一起已经许久了,但这样魅惑人心的笑,还是让子夫有些眩晕。子夫抱着猫儿走到向刘彻迎过去,微微笑着道:“陛下难道不幸福吗?”

“幸福,朕现在有你就很幸福了。”刘彻说着将子夫拥在怀里,猫儿在两人中间被挤得直挤眼,无奈的从子夫的手上跳了下来。

刘彻的手搂着子夫往椒房殿走去,全然忘记了身后的苗苗,苗苗嘟起嘴抱起琴自言自语道:“真是见色忘友。”

苗苗跟在子夫和刘彻的身后,猫儿则跟在苗苗的身后,以相同的频率往椒房殿走着,看起来有些滑稽。

甘泉宫里,皇后陈阿娇颓废的侧身躺在前殿的榻椅上,风从门口吹过来,撩起阿娇的衣裙,也撩拨起阿娇的黑发。

“皇后,您都三天没吃东西了,会饿坏身体的。”苏文站在阿娇的身旁轻声道,轻的仿佛惊吓到猫儿一样。阿娇躺在榻椅上抬眼看了一下苏文,长叹息一声道:“陛下都不要我了,还要身体做什么。”

甘泉宫外传来侍监长长尖尖的通报声:“太-皇-太-后-到-”

“皇后,太皇太后来了,您还是起来吧。”苏文又道。

皇后没有动,只是静静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只手托着脑袋,一只手放在侧身上。太皇太后走进来阿娇同样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眼角有泪慢慢的流下,一滴一滴,落在榻椅上。

“娇儿,娇儿,你在哪儿。”太皇太后的声音显得苍老了许多,手颤抖着往前方摸去,她的眼睛依旧空洞,看不到她的娇儿在什么方向。

阿娇一声不吭,默默的流泪,看着皇祖母的在半空中无助的摸索着,阿娇的心里心疼极了。

从榻椅上起来,走到皇祖母的跟前,抬手握住皇祖母在半空摸索的手。太皇太后一只手握着外孙女的手,一只手摸上阿娇有些凌乱的头发。

“皇祖母,呜呜......怀孕是假的,陛下再也不会见我了,再也不会了。”阿娇哭着道。

“你......你说什么......”太皇太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仅仅是欺君这么简单,自从阿娇有了身孕,不止是太皇太后,就连刘彻也变得温和了许多,一般的小事上也都不跟阿娇计较,然而所有人的付出却只是徒劳,怀孕居然是假的,失望的不止是刘彻,太皇太后也失望的很,突然,太皇太后觉得胸前发闷,一口气憋在胸间,竟晕了过去。

“皇祖母,呜呜呜......皇祖母,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御医!快去传御医!”阿娇对身边的苏文急切的喊道。

甘泉宫的御医跟在苏文的身后一路小跑的来到前殿,阿娇已经把太皇太后抱到了榻椅上,御医过去试探一下鼻息,转头看着站在太皇太后身边的阿娇,长叹息一口,无奈的摇摇头。

“已经没有气息了。”御医道。

阿娇顿时疯了一般看着御医怒声道:“混账,诅咒皇室,罪该万死。”阿娇说着,从前殿的刀架上随手取下一把刀没等御医回过神来的功夫便已倒在血泊之中。

来到甘泉宫的御医都会丢命,几乎是无一幸免。御医躺在血泊中,血溅的阿娇脸上和一群上,前殿里顿时死一般的沉寂。阿娇手里的刀慢慢松了,咣当一声落在地上,眼睛失去了光彩,昏暗了一片。

阿娇走到皇祖母的跟前蹲身跪下去,手放在皇祖母的身上,脸贴着皇祖母慢慢变冷的脸,依偎在其身旁,风再次吹来时不仅撩起了她的衣裙,还催下了阿娇的眼泪,无声息的泪落在皇祖母的脸上,却再也不能给她抹泪了,伤心的时候再也不会有人来安慰她了,在阿娇的心里,皇祖母比母亲馆陶长公主还要亲,是阿娇最亲,最可以依靠的亲人。

“传令下去,将太皇太后移驾长乐宫。”阿娇闭上眼睛,仰起头隐忍着心底的痛楚对苏文道。

“奴才遵命。”苏文道。

太皇太后的遗体已经进了长乐宫,稍后,长乐宫鸣起了丧钟。

“窦,太皇太后驾崩。”

(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窦氏太皇太后驾崩,年约七十一岁,窦太后晚年时双眼失明,对于西汉历史影响也是继吕后之后最为深刻的一位传奇人物。按照窦太皇太后死前早已拟好的遗嘱,同汉文帝合葬霸陵。对于汉武帝刘彻来说,年已而立,二十二岁的刘彻正事执权。)

一个月之后,皇宫里的事也都基本告一段落,是夜,刘彻来到了子夫的椒房殿,殿里,子夫独自一人坐在榻椅上,风吹过子夫柔弱的身体,已经有七个月身孕的子夫略显疲惫。

一道闪电没有任何预兆的划过长空,接着一声巨响震破寂静的夜,子夫被吓得打了一个寒颤,昏黄的殿里没有一丝的生气,空荡荡的,显得格外寂寥。

门被推开,刘彻身上被雨点打湿了,好在雨没有预想的那样急,只是湿了一小片。

刘彻走到子夫的身边,低头将耳朵放在子夫的肚子上仔细聆听,然后笑着直起身将子夫搂在怀里道:“我听到我们的孩子在动。”

“陛下怎么还是那么欣喜,臣妾又不是第一天有身孕。”子夫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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